未央花

过气虐文写手,慎关慎关

【老九门/一八】醉春风(01)

*原著+剧混合

*耍流氓的ABO,张Ax齐O(A)

*OOC有,私设有,BUG有


醉春风

00

  齐家三代都是乾元。

  到了齐桓这里,也没出啥大差错,安安稳稳地长到二十多岁,跟着狗五下了次地。也不知是因为那女鬼夙愿未了,含怨他人,还是祖上盗坟,遭了天谴。

  这没过几天,齐桓就感觉自己的信息素不太对了。不似平日里那种浓重的书墨气息,反倒是淡淡的墨香,一直萦绕在鼻尖。

  齐桓一看事情有变,立马想起了自家爷爷在临终时给自己算的最后一卦。说是他命数有变,待得日后总有用得到的时候。

  于是慌急慌张地朝着书房跑去。

  ……

  我日你奶奶的吴老狗!

  查阅完祖辈手记的齐桓面如死灰,生无可恋。往黄花梨木椅上一摊。

  我这好端端一个威武霸气的乾元怎么就变成弱柳扶风的坤泽了!!!

01

  要说这坤泽,虽说少,却也不是没有。只是阳性坤泽,稀少得就跟城北剃头匠那所谓国色天香的女儿一样,见都没见过。

  齐桓长这么大,身边要不是乾元就是中庸,连女性坤泽都没见过几个,更别提有所了解了。至少,在他看来,身为坤泽,除了比平常的乾元多了个发情期以及要经常喝药之外,跟身为乾元的时候没啥区别,日子也就这么得过且过的过去了。

  很显然,这种愚蠢的想法也就间接地招致了后面的一大筐糟心事。

**********

  三月初的时候,九门众人借着给夫人贺寿的机会,又一起凑到了红府。

  齐桓这厢和解九七姑娘二爷打马吊打得正酣,冷不丁的三寸钉也不知从哪个桌子角底下钻出来,逮着他的裤脚,就是一阵狂吠。

  齐桓被猛地来这么一下,刚刚从解九那里偷看来的牌也忘了,又拉又拽,好不容易把三寸钉从裤脚上扯下来,没料到三寸钉爪子一划,直接给他画了个大花脸。

  身后匆匆赶来的狗五,看着衣衫凌乱、气得不轻的齐桓,嘴上憋不住地笑,却也不忘了手一捞,先把三寸钉从齐桓的魔爪下救下来。

  “怎么了,我们家三寸钉不就给你开了个玩笑嘛。你好意思和这么一只西藏獚计较。”

  “什么计较不计较的,这是我前些天新做的春衣!用的可是上等的料子!你们家狗这么一划拉,我找谁哭去!”

  “好好好,我大不了等会给你再送一匹新绸去嘛”狗五无奈地撇撇嘴,“不就是上次害你被那粽子喷了一下吗,至于嘛。”

  “什么叫喷了一小下……”老子要不是这么一下下,怎么会变成稀有物种。

  这边齐桓还没爆发,狗五忙朝身后的解九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帮着先呼喝一声“洗牌”,趁着齐桓转头的功夫,急忙溜到外厅去了。

  “嘿!”牌还没看清,人就跑了。老子诅咒你以后逢粽子必起尸!

  齐桓愤愤地坐下,那几块象牙的麻将牌扣在在桌子上砰砰起响,旁边的“帮凶”解九实在看不下去,出声,“老八你也别怪狗五,实在是你今天味道太大,我这隔着一个座位都闻得到。”

  “啊……”齐桓一愣,方才想到今天出门走得急,忘了喝汤药,这几天又碰上易感期,信息素就跟不要钱似的没命地飘。狗五身为一个中庸,本来就迟钝,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倒是同桌的解九忍了这么久才说话,实属不易。

  “忘了吃药了,你不是随身带着春止水的嘛。”反正大家都熟悉,齐桓又不计较什么小节,直接大喇喇地把手往解九面前一伸。

  “……”

  那冰凉的药水喷上脖颈上的腺体,激得齐桓身体一颤,感觉着鼻尖的书墨香没有那么浓烈,施施然又坐下继续他的事业。

  “话说老八这味道也算是奇怪。偏偏一股书墨气,以后追上的姑娘怕不是死读书就是闺小姐了。”

  齐桓看着捂嘴轻笑的霍七娘,没好气地说:“这能怪我吗,又不是我自己选的。别小看这信息素,起码你和二爷陪我坐了那么久,也不见得有什么不适。”

  而且现在来看,是自己追姑娘,还是被别人倒追都是个问题。

  “清幺九!”

  “六条!”

  “四筒!”

   ……

  晚间齐桓从红府出来的时候,腰酸软得很,再加之晚上黑灯瞎火的,他一个不注意,就撞到别人身上去了。

  “痛、痛……”齐桓揉着额头,弯下身,想去捡掉在地上的眼镜。摸了半天没摸着,反倒是被来人圈进怀中,被人扶着站起来。

  齐桓还想着是谁这么好心,既扶他又捡眼镜的。虽说这姿势是有点别扭,可人家一片好心,自己也不能给脸不要脸吧。

  只是他怎么总感觉那股萦绕在鼻尖的信息素有点熟悉啊。

  然而还没等他发表意见,那人就拉着他的手把眼镜带上了。

  本来也没什么的,只是那人手上的戒指恰好划过腺体,堪堪掩住的信息素骤然爆发开来,让齐桓的脸色陡地一变,连忙平复呼吸减缓趋势。

  许是良久没等到怀中那人的反应,张启山暗自纳闷,“老八?”

  “佛、佛爷!”齐桓的脑子还是不太清醒。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张启山身上那股幽幽冷香和自己书墨气息混合的杂糅味道,“您能先放开我吗?”

  张启山闻言照办,只是齐桓信息素刚刚爆过,脚底打滑,眼看着就要往后倒去,亏得张启山眼疾手快一把拉住。

  “怎么这么不小心?”张启山皱着眉,仔细打量着眼前那人。

  “没事,没事。我刚刚在想着别的事,一时没注意到。”

  齐桓忽然想起现在与往日不同。自己是坤泽,对方还是乾元中的乾元。况且现在自己易感期,要是不避着点,指不定自己的孩子就姓张了。

  他拱了拱手,强装着不在意的样子,淡淡点头:“刚才还多谢佛爷了。”

  张启山虽然心生疑窦,却又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妥。也是淡淡回礼,转身朝着门口的车子走去。

  等张启山的背影消失在巷口之后,齐桓才敢抹了一把冷汗,一屁股坐在青石路上。

  自己的信息素一碰到张启山的,腿就莫名地软了,到现在还直不起来。得亏他演技好混过去了,不然张启山再这么搂下去,他直接进入发情期,还不是便宜了张家人。

  虎口逃生的齐桓一面拍着胸,一面心有余悸地回想刚刚的凶险历程。良久,也没思考出什么结果来。朝天长叹,站起身,拍拍屁股,独自向堂口走去。

  也不知为什么,从今天进门起,齐桓那信息素就一直在鼻子边飘啊飘的。

  刚刚抱了一下那算命的,味道一下子变浓了许多。而且不像平日里针锋相对,闻着刺鼻,这次反而有股舒心安神的味道。

  张启山心中暗暗惊奇,却完全想不到真相,毕竟从这几年的迹象来看,齐桓虽然脚下的功夫弱,好歹也是个货真价实的乾元。两人的信息素没有冲突,虽不寻常,以前也不是没出现过。

  眸色幽深地扫过那爿巷道,张启山转身离去。

  但愿过几天下墓不会出现什么差错。

 

                                         TBC

 

lo主有话说:

  也许晚上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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